王樵看着来来往往担土挖沟的乡民佣工,“你真的知道吗?比如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对你又是怎么想的?”
文方寄梗住了脖颈,脸色涨红:“我为什么会不知道?”
“那好,”王樵指着百姓担土的一条沟,“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要在山里挖一条沟?”
文方寄拧眉挑眼,望着王樵的神情不可理喻:“你是不是哪里傻了?……他何必连挖一道沟是做什么也要告诉我?偃机本来就是巧夺天工的玩意,我要是都明白,我不就变成偃师了?”
王樵望了他一眼,轻轻放过了这个话题:“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文方寄反唇相讥:“那你又知道吗?”
“什么,挖沟吗?”
“不是!谁与你谈挖沟?!都给你带沟里去了!”文方寄翻了白眼,道,“你的喻宗主有些日子不跟你出双入对了,怕是最近躲你远远的吧;你又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怎么想的吗?”
王樵一怔,有些讪讪道:“有吗?没有啊,他躲我作甚?哎呀,都多大人了,难不成还能一天到晚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