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剑_221(1 / 2)

文方寄嗤了一声,道:“你还装佯来训我呢!”

王樵思索了好一阵,终于挠挠头,决定还是不耻下问:“你说,他为什么……在想什么……啊?”

“你帮我解了穴道我就一五一十告诉你。”

王樵知道这点穴不过是给他点教训,一时阴维血脉不畅,蛊根饥饿躁动时,宿主怕是相当不好受。但到底也不是长久法子,想了想便道:“你先说,我听着有道理,就给你解开。”

文方寄拧眉简直不信他居然当真不知,鼻哼道:“你真看不出来?!因为你要用钱调度,你夫人带着孩子来了,你让他怎么自处?”

王樵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头:“嗯?怎么?我见他挺喜欢争儿的啊……”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文方寄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反来教导他的份儿,瞠目结舌,“他当然在想,若是让你夫人孩子知道,他还做不做人了?……呵,你又忙得脚不沾地,又带着夫人各处应酬,你又铁定不问他怎么了,吃味大概都吃到齁了才是。”

王樵将信将疑,拧眉道:“不对啊,我这都是有理由的啊……我跟他解释过啊……你说一个那么聪明剔透的人,还用我反反复复晓以利害吗?”

文方寄不耐烦道:“你这粪土之墙不可杇也,别废话了,给我解开!”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可不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么?都笑旁人看不穿罢了。喻余青的确在躲着王樵,他怎么能不躲呢?他夫人收信后便押车来,还带着小少爷,又恰逢了年节正月,新媳妇和争儿是没见过这些亲戚、没祭过祖的,到哪里都是得一并去见,小少爷利是拿得满钵满手,人人见了都夸。他混在当中,算是个什么呢?王樵是万事不萦耳的,这些事他听到了也不会在意。可多少人看着他眼馋呢,如今的地位,如此的家业,这般的妻子,他王樵油盐不进,装傻充愣,没关系,有这个妇人在,总有吹耳旁风的时候。不知道关于自己和王樵的多少污糟话都叫人倒进耳朵里,姽儿也不过只静静听着,微微一笑,从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