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另一重的销魂景(高h)(2 / 2)

十六公主传 拿铁加糖 2280 字 2个月前

眼下瞧罗婉茵双眸水润,两颊晕开醉红,层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粗指吞吐,赫连坤慰叹,情场老手诚不欺他,这蚀骨欢愉当真甚合他意!

赫连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扶着紫胀硬挺沉腰送入。罗婉茵拧眉颤栗,扁白贝齿咬住指节生生咽下甜到发腻的呻吟,只胸脯起伏不定,惹得两团浑圆顶梢的红蕊颤巍巍饱胀挺立。

赫连坤叫这香艳景致刺激得下腹腾起更炽的欲火,如饿虎扑羊般叼着一团软腻乳肉啮噬啃咬,阳物缓抽深捣,直撞得罗婉茵臀瓣一片绯红,饶是这样他还嫌不足,肉冠抵上花心竟还想往里闯。

罗婉茵哽咽着剧烈喘息,躬身蜷曲着却仍脱不开赫连坤的碾磨,销魂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浸透了全身,筋骨似熬化了般软得聚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他搓扁捏圆。赫连坤半抬罗婉茵不盈一握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过每一寸湿热的内里,将那处抽捣得烂熟红透,有心送了罗婉茵一个小死。

罗婉茵瞬间被卷入狂乱的高潮,抽搐着身子惊泣道:“别……太深了……”

赫连坤勾着罗婉茵的腿弯拿肉冠戳刺宫口,喘着粗气道:“深什么,这张嘴都还没开……”他摆腰扭胯,极重地翻覆碾压,终将花心揉开寸许一举侵入,登时爽得闷声低吼。

销魂欢愉似巨浪拍岸,短促的一声惊啼后罗婉茵便蜷缩着身体啜泣起来,花壶深处似凿开了泉眼般源源不断地泄出透明淫水,使得两人交合处愈发的泥泞不堪。赫连坤起伏慢摇,肉冠袭上宫壁又是一阵抵死蹂躏,却是叫罗婉茵受不住地泣哭道:“求求你……嗯……不要了……”

赫连坤昂首急喘,闷哼着道:“嘴上说不要……底下却还浪成这样……咬着肉棒不放……”他将失魂抽搐的罗婉茵抱坐而起,阳物退至半途重又戳开宫口喂入了硬如石卵的肉冠。她任凭摆布,嘤咛着闭眼软软地倒伏进他怀里。

赫连坤已是箭在弦上,猛然挺腰开始了深而重的顶撞。碎吻自眼角落下,他摩挲着舔上她贝齿轻咬的樱唇,舌尖甫一触到她的便叼吃进嘴里吮吸啮噬,直逼得罗婉茵颤声求饶。待行将射精那刻,赫连坤箍紧了罗婉茵的细腰,摁在顶送的肉刃上迫她生生受下了热烫的精液。

“嗯啊……不行了……”罗婉茵呻吟扭摆仍挣不脱赫连坤的钳制,急喘更甚地瘫软在了赫连坤怀里。蚀骨快感尚未散尽,他缱绻地搂紧了她缠吻,直至喘息渐定。

两人俱都出了一身热汗,身体黏腻地绞缠在一处自是十分难熬。罗婉茵抬手推开赫连坤的胸膛,暗哑着嗓音平静道:“放我下去。”

赫连坤揽着罗婉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指尖抚过锦被上横陈的如锻青丝,漫不经心地笑道:“你倒是无情,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你!”罗婉茵岔了气地咳嗽起来,满腹羞愤化作晶莹泪滴,泣不成声道:“我不想的……是你……是你一直在逼我!”

木已成舟,再争个孰是孰非又有何意义?

赫连坤眉心深皱地探指揩去罗婉茵眼泪,嘲弄道:“啧,你这人莫不是水做的?下头稍稍一捅水就多得能洗鸡巴了,上头更是不遑多让,你数数在我这儿你都哭过几回了?”

罗婉茵已是身心俱疲,听得赫连坤这一番荤话竟掀不起丝毫的心绪起伏,只是神色恹恹地展臂挣脱他的桎梏:“我要沐浴更衣。”

赫连坤掀被下得床来,赤裸着身子将罗婉茵打横抱起。她急急掩胸,怨恨地抬手袭上赫连坤侧脸,惊惶失色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赫连坤沉眸不语,棱角分明的黝黑面庞透着股阴郁冷厉之色。罗婉茵心下委屈,却仍强自镇定地与他对视,水光盈盈的小脸上一双泛红秋瞳,似在控诉她被他欺负得有多狠。

赫连坤深睇一眼罗婉茵,沉默着继续迈步向前。

罗婉茵反抗不得,闭着眼睛抱紧了自己以便遮掩胸前的旖旎春光,却未发现双臂的束缚竟勒出诱人深沟,愈发衬得浑圆莹润饱满。

赫连坤喉结滚动,半软的阳物隐隐有抬头之势。

浴室内引了地龙,相较寝屋温度还要更暖和些。齐腰高的浴桶盛满了热水,坐下两人绰绰有余。

赫连坤先将罗婉茵抱坐进去,随后抬腿跨入,引得桶内满溢的水荡漾着掀过壁沿溅湿了青石砖面。罗婉茵入了水便腾挪至一侧,双手抓紧了浴桶边缘只留给赫连坤一个抗拒的赤裸背影。

前胸迭上后背,赫连坤一手揽过罗婉茵,一手抽了巾帕慢条斯理地替她擦身。沾了水的软帕自肩头而下,情色地揉搓过挺翘的奶儿,沿着平坦的腰腹没入双腿之间。

下唇隐现青白的牙印,罗婉茵躬身欲抵开他极具挑逗的侵略,奈何赫连坤瞅准时机,并起两指借着方才射入的精水轻松将指尖喂入了湿滑的幽穴。

罗婉茵不防这致命一击,溺水般地伏着肩胛剧烈喘息,螓首微晃泄出娇软呻吟。细碎的吻落于瘦削的雪背上,赫连坤沉声安抚:“乖,里头清不干净你会不舒服的。”她泪眼朦胧地回头,促声喘息:“求……求求你……不要了……”他抬起裹了深沉欲望的双眸,凝视了她半晌笑道:“求我?嗯,我这不是来了吗?”

赫连坤顺着指根缓缓抵入,绷紧了肌骨小幅抽送。罗婉茵痉挛般地泣声低吟,手腕酸软地再攀不住浴桶,被贴身上前的赫连坤满满地抱进了怀里。两人交颈相缠,赫连坤吻了吻罗婉茵汗湿的额角,狠着力道由浅入深的抽捣起来。

罗婉茵娇喘着又一次被送上令人窒息的欲海浪尖,再坚持不住地软倒晕眩了过去。而这一晚自后来再想起时,她便也只记得那一重又一重的无边欢愉,至于当时的羞辱和愤慨,随着年岁更迭时异势殊,竟也被抛却在旧日的赫连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