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数的话筒跟镜头对着她们,江离鹤气压低得可怕,覃宣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不当场怼记者并不是因为害怕得罪这些惯常煽风点火的娱记,而是良好的教养一直让她克制着。
江离鹤冷着脸,无视了所有问题,大步流星。
覃宣同样一言不发,她与江离鹤并肩走在一起,十几位保镖尽量把记者们挡在他们的包围圈外,尽管如此,她们上了飞机依旧花费了不少时间。
助理小岑很有眼力见,她给覃宣买的票,就在江离鹤旁边。
一趟越洋的飞行很累,覃宣十一点钟上了飞机,生物钟发挥作用,她困得抬不起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点钟的时候,覃宣被震醒了。
窗外电闪雷鸣,沉重的乌云和破开云层的白色闪电仿佛就在这一方小小的玻璃窗外,她脚底下的机舱底板剧烈地震着,不少乘客都惊醒了。
“啪。”
江离鹤轻柔按开小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周围。
灯光下,覃宣缩在毯子里,手紧紧地抓着毯子一脚,脸上是有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惊恐。
“没事。”
江离鹤安慰她,话音刚落,飞机又震了几下。
覃宣她怕雷,怕高,怕一切交通事故,江离鹤记得很清晰。
如果可以,她想把她抱在怀里。
“我不怕。”
欲盖弥彰的回答,嘴上这么说着,可手还是没有放开那一方毯子。
“渴不渴,喝点东西?u型枕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