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路显扬颤声道。
镇长的神情却有些伤感。
“要说起来, 此事颇为蹊跷。家父虽是个票友, 却从来不肯去镇上的戏班子里听戏,直到有一日,他终于去了。没想到次日他就”
他说不下去了。
拿玫“他就挂了”
路显扬“你的措辞可以稍微婉转一点吗。”
拿玫“骚凹瑞。”
镇长“是。家父就暴毙身亡了。”
路显扬打了个寒噤“那他为什么要去”
“似乎是班主邀请的。”镇长回忆道,“只说那日戏班里要排一出新戏, 特请他老人家去品一品”
拿玫“春闺梦,是不是”
“您怎么知道”镇长奇道, “确是如此。”
拿玫平静地说“因为他们今夜依然要唱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