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砚之尴尬的笑了笑,客观说,郁北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婆媳问题,好吗!
但他能说吗?
不能!
他很清楚的知道没有婆媳问题,是因为北方做的好。
如若不是北方这个儿媳妇做的好,姚家父母也不可能视郁北方为亲女儿一般。
阮青松也很是新奇这样的家庭氛围,姚家父母是多好的人,偏偏姚砚之就好似是好竹出了歹笋似的。
“阮老师,你有这个觉悟,我们很是开心。”
姚母和姚父热情的招呼着阮青松吃菜。
阮青松一看桌上的饭菜,有一些是自己和北方喜欢的,他便知道姚家父母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什么客套话,而是非常认真又客观所说的话。
他们对郁北方的疼爱,也是真心实意,不掺半点虚假的。
这也足以证明郁北方是一个多好的姑娘。
阮青松也终於明白为什么郁北方对姚家父母很是尊敬,人与人一直是这样,人心换人心。
郁北方曾对姚家父母好,他们同样也对郁北方好。
餐厅里,大家喝酒闲聊。
姚砚之看着这四个其乐融融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貌似应该不在这里才对。
他们和谐相处,像极了一家人,不像他!
完完全全像是一个外人似的。
格格不入极了。
阮青松的酒量不怎么好,姚父也不是那种死劝酒的人,他温声道:“阮老师,我们都随意点,你到家里来,也不用拘谨。”
姚母也跟着说道:“就是,要不是我当年伤了身体不能再生了,我真想把这么一个蠢东西给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