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内心深处的想法,她当然不会和郁家父子三人说。
经过一次的争吵,郁母越发觉得自己的四个孩子,也只有郁南方最贴心了。
那两个儿子,不愧是郁父的儿子,完全是一个官迷,理性到令人发指。
他们在遇上任何的问题后,想得永远都怎么将利益最大化或者规避风险。
他们不会想人在这个事上,可能会遇上的事情。
至於郁北方,那可真是妥妥的白眼狼,她养育了她那么些年,她不仅没有一丝的感恩,还引起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仔细一想,还是南南好呀。
“那我会和姚家去谈北方和姚砚之离婚的事。”
郁母实在是不想管郁北方的事,只嚷嚷道:“郁北方那个白眼狼的事,我不想管。”
“行。”
郁父也不想纠正郁母对於郁北方的称呼,实在是纠正不过来。
他清楚的知道,郁母是一个执拗的女人。
除非她自己能想通,否则,她纵算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他倘若说太多了,更会增加郁母对郁北方的逆反心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郁母心灰意冷道:“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可以出去打牌了吗?”
“去吧。”郁父说。
郁母拎着包走了,她一边走,一边想,她不和叶家为敌,那恶心一下叶家,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