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湘一听见“阮桃”这个名字,不禁耳朵都竖了起来。
这个阮桃,和弟弟的女朋友阮桃,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没这么巧吧?
季橙眉梢微皱,道:“应该……大概……不会吧!”
季橙在阮家长大,对於阮家的家境,是相当清楚的。
虽说不能说一贫如洗、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客观来说,就真真的很穷。
爷爷天天在放牛放羊,奶奶更是只会种菜,甚至连花都不种。
至於养父呢?
是一个赤脚医生,后来在村医所工作。
有病人的时候,就是医生,没有病人的时候,就在种田,大部分时候还在各种深山老林挖草药。
养母?
季橙轻轻冷笑出声,从她有记忆开始,她见养母的次数,就屈指可数。
她也不知道养母从事什么工作,只是听村里的其他人说,养母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
她的那三个哥哥,更是传中的废物本废。
老大倒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可有什么用?
从读大学开始,连家都不回,只是催尔会写信,连地址都不敢留。
季橙听村里的一个年轻人说,他在某个西北的小镇见过大哥阮青松,据说灰头土脸的,好像是在挖煤。
二哥就更扯了,高中刚一毕业,就跑出去打工!
然而……打工也没见寄钱回老家,就连春节、中秋这样的日子,也都不会回家。
三哥自从喜欢上了紫荆市那边的电影和电视剧,便拿着家里的钱,去了紫荆市,后来听人说,好像是作为偷渡的人,被枪毙了似的。
季橙也想不明白,阮父哪里有钱给阮桃买这些用的穿的?
难道真的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乔湘见季橙在愣神,又问了一句,“姑娘,你要买什么?”
季橙问:“你们家的招牌是什么?”
“鸭脖、鸡爪和鸡尖,这些都很好吃,你要不要一样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