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刚烈双手飞速结印，催动气息，向五心位置凝聚。

满愿印、外缚印、内狮子印、宝瓶印、金刚印。失败！

再来。

智拳印、内缚印、外狮子印、伏魔印、如意印。又失败！

再来！

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智拳印、无畏印、日轮印。又失败！

……

双手不断飞速结印，不断念诵真言，却不断失败。连续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牛刚烈停了下来，闭目养神。重新思索真言手印的作用和顺序。

思考了片刻，觉得没什么问题，大致方向是对的。那为什么没有成功呢？刚才使用真言手印的时候，好像气血流动的速度，跟不上真言手印的速度。看来还是动作太快，气血流动跟不上。那就试试慢一点。

无畏印，唵！

这次使出真言手印之后，停了片刻，催动气血运行到位之后。再用别的真言手印。

大金刚轮印，兵！

仔细感觉气血流动，果然比快速使用真言手印的效果强多了。

接下来，牛刚烈慢中有节奏的使用真言手印，终于运行气血到了差不多可以凝聚的程度。集中精神催动气血，使出真言手印，想要将五心结成。没想到，眼看就要聚血成心了，突然气血都涣散了。只能从头凝聚。

接着，又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还是不行。每次不到最后，气血就涣散了，根本无法凝聚。

停下来又想了想，觉得还是太心急了。不应该急着一上来就凝聚五心，应该先慢慢来。可以试试分别凝聚一个心，逐个击破之后，记住所有的感觉。再试试同时凝聚两个，然后试试三个、四个，最后达成凝聚五心。

就这么办！

想好之后，牛刚烈立刻付诸行动，毫不拖泥带水。有节奏的使出真言手印，先试着推动气血，在左脚凝聚。

试了几次之后，发现确实比一次凝聚五个要容易很多。只不过，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每次到了最后关头，气血都会涣散。

牛刚烈不甘心，接着又试着在其他四心的位置凝聚。试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发现一个都无法凝聚。

无奈，只能再次停下。在心中思索，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听到师父在门外说道：“大牛，出来吃早饭。”

“来啦。”牛刚烈答应一声，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天光大亮，一夜过去到了早上。顿时感怀的笑了笑。昨天晚上明明没做什么，却感觉不到时间飞速的流失。有种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吃完了早饭，令西归笑道：“大牛，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