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逗你呢？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练武功，还是花钱去保养最合适我。”一丝失望的神情从杜如颜的脸上一闪而逝，接着就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

她所有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牛刚烈的双眼，心中一动就有了主意，安慰道：“其实，平常有空练练太极拳，也能延年益寿。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啊！那我等你有空了就教我。”杜如颜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

牛刚烈笑着点头答应。心说，这样以来，多少能弥补一些她不能练国术的失落吧。

“师兄。”牛刚烈两步走到茶桌旁抱拳笑道。

莫问天看他迈步的时候，脚底似乎粘着地面，仿佛缠丝拉线，藕断丝连。正是脚底生根的一种表现。每走一步，全身毛孔跟着张开闭合。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一般。

“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恭喜师弟，成为化劲大宗师！”莫问天抱拳笑道。

普通人呼吸的时候，是从喉咙开始。而得道真人呼吸的时候，是从脚开始。

牛刚烈明白这句话的道理，也知道只有化劲大宗师才能做到这一点。笑道：“我是有意识的控制全身毛孔开合，还没有达到全身毛孔自如开合的程度。还不能称作真人。”

他刚刚进入化劲，必须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才能做到这一点。等到时间长了，全身毛孔习惯了跟随着呼吸而开合，也就能达到自如开合的程度。也就是所谓的真人。

“恭喜师叔！”苍双手抱拳一躬到地，恭恭敬敬的说道。

牛刚烈没有冒然答应而是疑惑的望向莫问天。

武林中人非常重视辈分。不能乱叫，更不能乱答应。有人为了占便宜，或者是逞口舌之利。故意说自己是别人的长辈，结果被对方教训甚至打死的事情，以前常有发生。

“他叫苍鬼，是我的小徒弟。他的师兄们都翅膀硬了，在世界各地讨生活。也就是他还留在我身边陪着我。”莫问天介绍道。

确定了身份，牛刚烈这才转头仔细一打量苍鬼，笑道：“你国术练的不错，深得八卦掌的精髓。按照武林中的规矩，同门之中，长辈第一次见到晚辈是要送礼物的。不过我身无长物，看你的样子也不缺钱花。这样吧，你国术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杜如颜看着他一副老前辈的做派，却一点都不觉得别扭。仔细又看了看牛刚烈，这才发现。以前他只是少年老成，这种老成是性格的一种表现。而现在，他是气度老成，深沉内敛。从里到外散发着老成沉稳之气。心中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他以前就是个愣小子。现在气度也老成了，会不会就变成个傻木头？

想来想去，发现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正好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师叔。”苍鬼心中一动说道：“请问师叔，自创的招式是不是要比前人的招式更强？是不是和您成就化劲有关？”

自从牛刚烈比赛结束之后，苍鬼就向师父莫问天问过这个问题。莫问天是笑而不答，自己也不敢多问。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师父想要回答的时候，才会告诉自己。

没想到今天有这个机会可以当面请教师叔，自然是绝对不能放过。

牛刚烈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国术最注重的是个人修为，也就是个人对国术的理解。初学者要遵循前人的道路，招式发劲，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等练成暗劲之后，就需要学习百家之所长，找到合适自己的招式、套路和发劲。补全自身的不足，成就自己的武学体系。从而找到自己的武学之道，最终开创一家武学。像是天下第一手孙禄堂，融形意、八卦、太极为一炉，开创孙氏太极拳。就是将自己的武学体系变成一家武学。我这样解释，你听的明白吗？”

杜如颜在一边听的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