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和八两也深知自己的身世,对祁怀安感激不尽,对祈盼也是掏心掏肺,现下听着祈盼还在挂念二人,八两红着鼻头抹抹眼泪:“少爷才是,进了将军府便不同以往,若是受了欺负,八两和半斤在还能帮少爷一把。”
“盼儿怎的会受欺负?”八两话音刚落,便听着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祈盼回头看去,只见单冀禾手背在身后,正在往他和八两的身上瞧。
八两惊了一下,想必方才的话让单冀禾听了去,急忙跪下要磕头。
“你与绍北出去逛逛,本将与盼儿有话要说。”单冀禾先行挥了一下手,低沉着声音说道。
八两得了命令,抹了一把眼泪小着步子走出屋外。
“将军......”祈盼叫了一声,怕单冀禾听了方才的话,不知会不会往别处想。
“本将知道,盼儿不必解释。”单冀禾大手一捞,将祈盼搂进怀里,毫无顾忌的说道“昨日回了府上一直想着盼儿,今早便早些来了。”
腰上传来的热度让祈盼心下好喜,正想说话,转眼便瞧着单冀禾身后的福叔在对着他笑。
怎的还有别人?
祈盼楞了一下,在外人面前他与单冀禾从未如此亲密过,现下都让人看了去,祈盼只觉得有些害羞,谈情说爱这档子事,关着门便好。
“将军。”祈盼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开单冀禾有力的胳膊。
单冀禾却未顾忌其他,低头在祈盼唇上小啄一下,便对着福叔说道:“遥之请来的师傅可曾到了?”
祈盼不解,抬头问道:“什么师傅?”
“养蚕的师傅。”单冀禾在祈盼鼻上溺宠的轻刮一下,方才偷了个香,现下已是满足了,将祈盼放了开。
祈盼小退一步,怕单冀禾在作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但奈何单冀禾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伸长脖子往屋外看去。
福叔走出屋外与一人说了几句,那人随即便恭敬的弯着腰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大将军。”那人上了年纪,跪在地上,额上一层薄汗。
“不必拘礼。”单冀禾说道。
福叔伸手将老者扶了起来,安静的侯在一旁。
只见老者在祈盼身上小心的瞧了一眼,抱拳说道:“草民来之前七皇子已与草民说过,将这养银蚕的法子交与将军夫人。”
单冀禾大笑,料想是老者的话说的他心情大好。
老者是养银蚕的高手,年轻时在皇宫里教学一番,为的是这养银蚕的活儿能流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