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钰挑着小眉头,“小宝,我二姨的情敌又来了。”
“呸呸呸,说什么呢……”可是那些什么流言匪语的,他还真的听在耳中,可,他找了好久,这男人却是形踪成秘,他总是找不到他的老窝。
哼,等找到他的老窝,非一把火烧了不可。
“小宝,你说二姨母为啥不杀了这个男人,却任流言四起。”晏寒钰不解,这事他问过他娘,他娘只是告诉他,你二姨母不收拾他自然有不收拾的道理,你不用瞎操心。
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是什么道理?
除非……
“小宝!你说这姓沈的该不会是个太监吧!?”
对面拿眼睛瞄着这两只的某公子,突然呛了酒。
“咳咳咳……”
“公子,您怎么了?”
“无碍,只是酒味太美,喝急了……”
死小子,太监,你懂什么是太监!
晏小宝摇头,“本来就是个弯的,是不是太监根本无所为!”
“噗!”
这小子这都是跟谁学的?
“弯的是什么?”
晏寒钰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弯的……弯的就是弯的呗,其实,他根咱们根本没关系,也不知道这流言是从哪来的,真是服了。”
“我娘说,这些流言是从大燕传的,好像当年你爹他有个小青梅,那小青梅把二姨母给气跑了,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小青梅没转成功却传出你爹跟这位的……”
“小青梅是什么?”
“小青梅……小青梅就是没熟的梅子,太酸不好吃,对了咱们去看看达塔姑娘吧,等她出台了,再来看,可就要花银子了……”
“唉,银子啊,本世子是这世上最穷的世子!”
将袖袋翻开,里面只剩下几个铜板了。
“我也一样,娘说二姨母说的,儿子要穷养……”
晏小宝撇嘴,不行,他得想办法赚钱子。
看着对面那姓沈那嚣张的德行,他就极度不爽,不蒸馒头蒸口气,赚足了银子,我砸死他!
哼!
将果汁喝光,两个小身影便跑了出去。
——
扮成沈傲君的梅素婉摆了摆手,姑娘们便都退了下去。
随后她起身去了隔壁。
不多久李英花带着一个将野性与唯美结合到一起的姑娘,走了进来。
“达塔见过主子。”
“害怕吗?”
达塔摇头,“不怕,主人给达塔的时间够久的了。”
李英花笑道,“主子请放心。”
这时楼下的曲子已经变了调子,舞台上的舞蹈也换了新的。
梅素婉道,“我的姑娘,我从不逼迫她卖身,达塔,没必要委屈自己。”
达塔脸色绯红,看着眼前的俊颜,笑的一脸甜密,可她却无耐的笑着,这世上的女人,能将男的装的这么真的,也只有眼前的主人了!
“达塔会见机行事!”
说完了话,她福身一礼便走了出去。
李英花将酒给梅素婉倒上,轻言道,“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该讲……”
“可是在说世子?”
“是啊,这毕竟是个烟花之所,小世子如今还小只是为了看美人,就怕……”
这万一要是长歪了,你说让王爷怎么办?
随后拿眼睛瞄了下眼前的人,心下不住的叹息着,谁能想到,这竟是个女人呢?
当年得知这个真
相,差点没将她给吓尿了!
有这么一个当娘的,也难怪小世子总往这里跑了。
梅素婉道,“让他玩吧,翻不出什么浪来的……”
“是,小世子来了,老奴一定让人好生看着……对了,主子,昨晚姑娘回禀老奴,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一时失言,竟说扬言说,他就是买下信都,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嗯?”梅素婉双眼立现精芒,“此话当真?”
这句话,当真是让她震怒不以,若真的如此,岂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被那姓张的给中饱私囊了?
要知道这三年花在闽江上面的银子,那就像在割她的肉一样,疼啊!
李英花忙道,“确实如此,当时好像是在嘲讽礼部刘尚书家穷,所以才出了此话。”
梅素婉捏紧了拳头,这些南唐原有的官员,一个个的顶不省心。
正事做不了几个,挑是非倒是一个顶俩,看来,是该清洗一遍了。
两人又说了些话,那达塔蹬台的时辰也就要到了。
“老奴先下去了!”
梅素婉捏着酒杯依栏下望,眼神便眯了起来。
“达塔姑娘,你出个价,小爷将你赎身如何?”
这说话的正是刚刚李英花口中那户部尚书的儿子,他油头粉面,目露银光,双眼放在达塔的胸前,似乎想将她的衣服扒下一般。
达塔向他抛了个媚眼,“张公子,你觉得达塔值多少银子?”
楼下梅素婉嘴角带笑,这丫头倒是激灵。
看来,她不用太过担心。
至于那户部尚书张婷弼,她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转身想走,可心却忽的一跳,额间忽的现出虚汗,怎么回事?
梅素婉支着额头,一抹不好的预感忽的袭上心头!
晏小宝!
该死的,这小子哪去了?
却在这时,李英花脸色煞白的走了进来,“主子,小世子不见了!”
——
(还有,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