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空点点头,一点也不害臊:“嗯,可以吗?”
“不可以,”笑轩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担心吗?”
想到那时候他的傻样,他都忍不住脸红,想什么生啊死啊的。
“我知道我知道,”毕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他身旁,拢着他的手道,“那件事是我思虑不周,你愿怎么责罚都行。”
“你是来搞笑的吧?我还责罚你?”笑轩哂笑道,“我关着个门,你就去爬窗,我还责罚你什么?”
“嗯……”毕空沉默良久,道,“娘亲曾说,那个位置高处不胜寒,坐上去,一生就和幸福二字再无关系,可我没怕,因为你答应过,你……”
笑轩捂住了他的嘴,胆战心惊道:“上次在长乐你就是用这句话锁着我,上上次在大开寺地道里你也是用这句话锁着我的!”
但这句话也确实是他自己说的,承诺是他不经意给的,所谓画地为牢。
毕空眼睛笑得弯起来,闪闪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