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你是要冻死我吧。”
史叙一走到院子里立马眼神清明,方才醉醺醺的样子恐怕只是装给别人看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已经被他捂热的信,信上也没有署名,史叙压低了声音道:“我爹的信,传信的人说只能给你看——我真怀疑到底谁是他儿子。”
笑轩心里暖暖的,想到自己惹出这么多幺蛾子就跑了,留下史泱一个人在宫里对付那些牛鬼蛇神的就愧疚。
“行了,你回去看信吧,他既然不准别人看,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可别……”
“我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史叙点头:“嗯。这信可是他擅自托人不经过官印就送出来的,他老人家挂念你,你可千万别把他的命不当命。”
“放心吧,”笑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卖了你我都不会卖了老师的。”
史叙:“……这话真是出乎人意料的真诚呢。”
笑轩独自回到房间,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下小心拆信,里面薄薄一张信笺,上面只有简单地五个字,而且这五个字潦草直接牛头不对马嘴的,耐人寻思,可见是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