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闽促狭一笑:“我不说你又能怎样?”
“你是为谁做事?”毕空又问道,“这个问题也不能回答吗?”
王闽笑了笑:“你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看在无朝养了我十二年的份上,给他爱徒一点儿建议,京城离血流成河只有三个月了,你若是还沉迷在这等小城的安逸日子的话,那就赶紧改头换面,别顶着皇子皇孙的身份了。但你若是在养精蓄锐等待回去,就给我快点!”
他说完就毫不留情地径直走了出去,他的手下也跟了上来,婕嫣见状机敏地折断了明桥的双手,而后跟了上去。
王闽头也不回道:“送你的战功,好好查一查,查不出来就让刘晏去查,查完了就给我回来,这时候回来还有一席之地,三个月后你就不必回来了。”
……
他走得衣襟带风潇洒不已,留下的明桥晕了过去,笑轩讷讷地看着史叙。
“你不是说他只是个诗人吗?我怎么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诗人会知道那些朝廷秘闻?这个时代的诗人都这么厉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