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美人。
楚迟砚第一眼就知道。
但他没兴趣。
他蹲下,然后将沈眠肩上的箭给抽了出来。
沈眠痛的大叫一声,额上冒出汗水,眼泪跟决堤了似的:“好疼……疼……”
“知道疼还学不乖,就是不够疼。”
楚迟砚很冷血,他没有一点怜悯心。
沈眠太怕他了,怕到甚至不敢将楚迟砚的脸记得太清楚。
楚迟砚看了半晌,没叫其他人,自己伸手将沈眠抱了起来,然后朝牢里走去。
沈眠回到了他待了十多天的地方。
楚迟砚摸着他的发,问:“想知道你的父皇在哪里,想知道他的下场吗?”
沈眠一动也不敢动,颤颤巍巍的:“父、父皇……”
楚迟砚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拿来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楚迟砚:“看好了。”
沈眠看过去,黑色布袋子打开,里面赫然就是他父皇的头颅!
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沈眠都被吓愣了,肩上的痛苦好像都忘记了。
好一会儿,他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叫,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叫太大声。
他只是很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精神和心理,都在承受着十八年来从没有经受过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