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转念一想倒也是。
楚迟砚又道:“不过我们的儿子,肯定是好看的。”
“那是。”沈眠这点自信还是有的,毕竟他和楚迟砚长得都不丑,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楚迟砚接过宫女端过来的一碗粥,吹冷了喂到沈眠嘴边:“慢慢吃,小心烫。”
等着把一小碗粥喂完,江浮和谢思年就到了。
“啊,终于醒了。”谢思年给他把脉:“脉象还有点虚弱,以后可要大补,让楚迟砚去搜罗天下所有的好东西来给你吃,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沈眠:“屁股疼。”
谢思年:“……”
楚迟砚:“……”
“哈哈哈哈哈,”江浮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这倒是句实话,恭喜你啊,当娘了。”
沈眠:“我明明就是爹好不好。”
谢思年:“你就想当爹了?我看倒像是楚迟砚有了两个儿子似的。”
沈眠不开心了:“你会不会说话啊!”
楚迟砚沉了脸色:“谢子安。”
“得得得,”谢思年举手投降:“现在你俩是一条战线了,我是比不过,我就认个干爹当当总可以吧,以后这孩子继位,要是楚迟砚英年早逝那还有我呢,干爹也算大半个爹啊,他干爷爷那儿还有那么多兵权,不要白不要啊。”
沈眠刚被谢思年气到,现在就不想答应他:“就你这么风流,我怕你把崽子给带坏了。”
谢思年笑道:“风流归风流,我骨子里可是个很专一的人。”
“哼。”沈眠不信:“你那次带我去妓。院认姑娘我可都还记得呢,各种花,简直就是个后花园。”
谢思年:“……”
楚迟砚也记得这一茬,好像是自己刚登基的时候,他坐在沈眠床边,有些严肃:“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了,不然,我就得下令把王城所有的妓。院都给查封,陛下也不想这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