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_369(2 / 2)

楚迟砚还是不放心:“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浮:“这个不好说,要不醒,一辈子不醒也有可能。”

沈眠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地方。

这里很破,还是在古代的皇宫,不过门框桌子全部掉漆了,也没几样拿得出手的摆件家具,只有一张简单的破烂桌子,桌子腿儿还是坏的,还有一张硬的不行的床,就是他现在睡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像是很久没有人住,或者不常打扫。

他身上很酸痛,现在应该是冬天,窗户外涌进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床上只有一床薄被,这样冷的天,是完全不够的。

沈眠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刚给楚迟砚那狗比生完儿子?

他环视了一周,想了好久,终于发现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这里不就是小皇帝住的冷宫?

那他这是……

难不成又直接穿到了小皇帝来当俘虏后的日子?

那他遇没遇上楚迟砚?

他不清楚。

然后突然感觉心里有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害怕、恐慌、绝望、迷茫、妥协。

他能确定这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