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还是不放心:“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浮:“这个不好说,要不醒,一辈子不醒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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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地方。
这里很破,还是在古代的皇宫,不过门框桌子全部掉漆了,也没几样拿得出手的摆件家具,只有一张简单的破烂桌子,桌子腿儿还是坏的,还有一张硬的不行的床,就是他现在睡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像是很久没有人住,或者不常打扫。
他身上很酸痛,现在应该是冬天,窗户外涌进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床上只有一床薄被,这样冷的天,是完全不够的。
沈眠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刚给楚迟砚那狗比生完儿子?
他环视了一周,想了好久,终于发现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这里不就是小皇帝住的冷宫?
那他这是……
难不成又直接穿到了小皇帝来当俘虏后的日子?
那他遇没遇上楚迟砚?
他不清楚。
然后突然感觉心里有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害怕、恐慌、绝望、迷茫、妥协。
他能确定这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