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更是伺候上了头。
沈眠腿脚都会浮肿,楚迟砚倒是不嫌麻烦,每天都来给他按摩。
肚子大了穿衣穿鞋不方便,楚迟砚也不会借他人之手,早早上朝将事情都处理完,然后回宫给沈眠穿衣服,陪着他吃饭。
今天一如既往。
沈眠心中气闷,偏偏狗逼伺候的无可挑剔,他找不出毛病,又发不了火。
所以只能在楚迟砚给他穿鞋的时候发发小脾气。
比如故意踢他什么的。
楚迟砚:“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沈眠:“我看到你就不舒服。”
楚迟砚:“别闹。”
“我说的是实话。”
楚迟砚:“陛下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沈眠:“那我也没让你来啊。”
“但我就喜欢不讲道理的。”楚迟砚也惩罚性地挠了一下沉眠的脚心:“不过仅对于你,要是我儿子也这样,他要吃的苦头可就大了。”
沈眠:“……”这是不是变相地威胁?
午后。
“所以你现在都在纠结了?”谢思年慢悠悠是摇着扇子装x。
沈眠:“有一点吧。”
谢思年笑道:“虽然楚迟砚狗是狗了点,但这收买人心的一套还是玩儿的高明。”
沈眠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原谅楚迟砚的,但又不想这么简单的就原谅他,总觉得这狗逼吃的苦头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