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来了两个人敲门。
“公子。”
沈眠:“怎么了吗?”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楚迟砚又出幺蛾子了。
他脾气差,去了好几个伺候的人都嫌不满意,有几个还被楚迟砚给吓哭了,然后被叫去叫沈眠。
沈眠皱眉,不太想过去。
反正他也没伤着楚迟砚,自己还做了一晚上噩梦呢。
他就是不想看到那个狗逼。
也不是什么圣母心,不过他也觉得做下人的不太容易,楚迟砚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留下来给他们造成麻烦的。
最终他还是去了。
打开门,楚迟砚淡漠又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就看了过来,不过当看到来的人是沈眠时,他又立马变了:“陛下?”
沈眠过来是说事情的,不是看他的:“有什么事吗?”
楚迟砚的笑容淡了些:“怎么和我这么生分?”
沈眠:“本来我们也不熟。”
楚迟砚没与他计较这些,招了招手:“过来。”
沈眠摇头:“不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说了我要走了。”
楚迟砚没再说话,沉默的看着他。
是一种无声地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