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是真的不想跟楚迟砚待在一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狗逼以为假惺惺地服个软就没事儿了?
和这种家暴男在一起,他迟早抑郁,早散早好。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逛的,只是单纯不想待在那个有楚迟砚的客栈里罢了。
今天他也不打算回去了。
沈眠随便走走,突然就觉得不对,身后就像有人在跟着他。
楚迟砚的人?
除了他沈眠也再想不出第二个了。
果然,这狗逼就是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干得又是另一套了。
他加快了脚步,然后走进了极乐楼。
楚予闻斜躺在贵妃塌上,他这两天一直在养伤,上次被楚迟砚那狗东西打伤了他的脸,气的他几天都没出去见人。
要不是担心楚迟砚一死,他老楚家就没了后代,他早就教楚迟砚那没大没小的狗东西做人了。
当初他那爹临死前死活求他,好说歹说让他给留个种,虽然他不行,不过楚迟砚却可以。
就为着这事儿,楚予闻觉得自己可吃了大亏。
所以脾气燥得极乐楼上下都不敢说话。
身后传来声响,楚予闻听着就烦躁:“哪个不要命的,活腻了?”
他恶狠狠的睁开眼,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的沈眠。
脸色一下就变了。
“怎么是你?”他翻身下来,把沈眠牵过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我儿子最近怎么样?”
沈眠打掉他的手:“你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