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号了一会儿,突然道:“陛下,公子这……怕是治不好了。”
楚迟砚:“治不好,你确定?”
“确定。”王怀义:“凭我行医几十年的经验,公子脉象虚弱,是久病难医的症状。”
虽然他也很奇怪,虽说是久病难医,可他不久前才替沈眠请过脉,明明那时候一切正常,怎么现在就……
他疑惑的一抬头,对上了谢思年的视线。
王怀义:“……”
谢思年:“这下你该信了吧,你再小多少太医来都是一样的。”
楚迟砚闭了闭眼:“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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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所以当他看到眼前的楚迟砚时,还以为是做梦,梦里可以为所欲为。
他一巴掌拍在狗逼的脸上:“狗男人!你真是我见过活儿最烂的一个了!”
哟,手掌微微麻,梦里还这么真实的吗?
他正打算把手收回来,就立马被人握住了,楚迟砚面无表情:“你还见过谁的活儿?”
狗逼的手很烫人,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沈眠愣住了:真、真的?
那他刚才还……
“对不起……”为了防止接下来某些不可挽回的局面,沈眠果断道歉:“我、我脑子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