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衍低头摘下眼镜,拿起一旁的白布漫不经心的擦拭着镜片。
“去把空调温度开到最低”他垂眸,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沉老师是..热了吗”夜莺有些愣愣的走到柜式空调处照做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桌侧多了一个木凳。
“坐下。”男人眼神专注看着课本,修长的手指翻着纸页。
夜莺坐下来,期盼地望着他。
“你哪道题不会?”沉衍语气严肃的问道。
“啊?”可是,可是她真实目的不是这个啊,夜莺有些不知措施,胡乱的指了一道。
“这..这个。”
沉老师拿起纸笔开始非常认真的开始讲题,整个过程中没有丢给她一个眼神。
林温菀像做贼一样扒在门外看的聚精会神。
办公室的空调是新买的大功率机,制冷效果好风力强劲,风口恰好对着夜莺的位置呼呼的吹着。
几分钟后,夜莺哭丧着脸搓着腿上的鸡皮疙瘩打了个激灵,太冷了,是在是太冷了。
沉老师的表情好冷漠,语气好严肃,和平时课堂上的根本不一样,这样的沉老师好可怕,她现在只想回家。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沉衍指节弯曲着敲了几下桌面,合上课本大发慈悲的说。
“我该去接我的妻子了。”说到这里,男人的眉眼带了一丝说不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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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高架桥上快速行驶着,经过一栋栋亮着灯光的建筑物,然后把它们甩在身后直到不见。
林温菀靠在丈夫的肩上半阖着眼,灯光在男人长睫毛下投射出一片扇形阴影。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