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屏住呼吸。那双水光弥漫的眼依赖的看着他,下体瞬间涨得更痛。他继续诱导,“是哪里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不许说下面。”
乔榕说,“......小穴,榕榕的小穴想吃。”
乔维桑,“榕榕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名字?”
乔榕不说了。
差不多也够了,乔维桑暂时停下,说,“说谎。榕榕的小穴这么小,小得都看不清,怎么能吃下哥哥的大肉棒?”嗓子干渴,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乔榕在阴蒂上按压了几下,软软地靠在墙上,让水出得更多,随后用手指在穴口画圈圈,“可以的......榕榕会流很多很多水,让哥哥插进来。”
说罢,她咬咬牙,打算探入一根手指。
“住手!”乔维桑突然提高音量,乔榕好不容易进去的指腹被吓得挤了出来,“这里只有哥哥能进去,知道吗?”他的眼神严厉极了,“不许背着我自己玩。”
“没......没有背着。”
乔维桑不讲道理的说,“反正现在就是不行。”
乔榕不服气的扁起嘴。她在床单上磨蹭着,很快湿了一小块。
乔维桑盯着她腿心嫣红的蚌肉,把自己释放出来,上下撸动,“榕榕,捏着你的小豆豆,想象哥哥在亲你。”
乔榕照做,不出一会就呻吟起来,手指时不时翻开蚌肉,小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
她的淫态乔维桑不是没见过,但今天似乎格外的放浪。乔榕从小到大都是一幅天然呆过了头,反而显得冷静的样子,乔维桑本以为她会比较慢热,需要长久的调教,但她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乔榕体质敏感,对于欲求也比他想象的大胆,这让他多了几分把握。
至于她到底是天生就是这样,还是有其他讨厌的人介入过,乔维桑不愿意,也不让自己去想。乔榕以后会是他的。只要这点得到保障,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小穴不断分泌液体,乔榕加快手速,小声叫着“哥哥.....哥哥......”乔维桑看着她敞开的大腿,裸露在外的私密地带,想象着自己正在那处泉眼里进出着,他微喘道,“榕榕,玩得舒服吗?”
“舒......舒服......嗯啊......哥哥好大......好硬......”她闭着眼,脸色潮红。
“想不想让哥哥插进来?”
“想......想,哥哥插,插到最里面。”
“那哥哥就干进榕榕的子宫,操坏榕榕的小肚子,让榕榕喷水好不好?”
乔榕被他低沉带喘的生音撩得骨头酥软,腰扭得更加欢快,“哥哥再快点,榕榕快到了......快到了。”
“好,哥哥干着榕榕的小穴,把花心操开,让榕榕舒舒服服的高潮......榕榕?”
乔榕听到“把花心操开”时,身体僵硬地向后绷直,乔维桑看到她挺起腰,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也加快了手速。他还远没到极乐的触发点,但只是看着乔榕因为自己说了寥寥几句话便泄了身,不禁热血奔涌,飞快撸动几下,把这些天的存货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乔榕花了好久才脱离高潮余韵,她拥着被子倒回床上,把手机握在手里,软软的问,“哥哥舒服了吗?”
乔维桑射得草率,下体仍旧硬着,还想来个几次才好。乔榕餍足的神态让他心里不太平衡,但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把被子盖好。”他叮嘱道。
乔榕乖乖把自己裹成了茧,脸颊红红的,皮肤盈盈生辉。“哥哥,我好想你。”她这才看起来有些委屈。
乔维桑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鼻尖,“我也很想你。比你想我更想。”
乔榕把脸埋进被子里笑,掩盖返潮似的羞耻。她听到乔维桑说,“榕榕,去请假吧。”
他又说,“哥哥等不及了,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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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榕第一次坐商务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精神焕发的盯着窗外。晚霞从艳丽到萎败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直到最后一线绵长的红光也消散在云层中,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厚着脸皮请完假,她一直处于兴奋过头,间接抑郁的状态中。
这一年的夏末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个奇迹。想要的,期待的,被她拥入了怀中。那怀抱无比温暖,让她身心陶醉,但也同样会无比短暂。现在想来,她竟然贪心的希望乔维桑能拖延得更久一点,让她能够晚一点再抽离。
航程不远,天空暗下来不久,飞机接上了廊桥。
新建的机场面积宽阔,冷气充足,人很多,乔榕觉得至少在这里,和其他城市并没有任何区别。她跟随人潮走向出口,没有看到乔维桑。
机场大厅也没有。
她径直离开,走到场外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窒热空气让她屏息片刻。一阵微不可查的风从身后吹来,神奇的止住了后背上刚冒出来的汗。
入了夜,天空仍旧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发亮。笨重的大团积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西推进,远处色调深沉的榕树和高大笔直的棕榈树连绵成片,直到变成一块形状模糊的斑点,消失在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
出租车成排停靠,司机操着外地人无法识别的本地口音,乔榕走过去,用标准的南城话跟他沟通一番,钻进了后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