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方夕开口:“敬你了,祝你新婚快乐。”她自己将一杯酒喝下,眼光始终在倪子衿的脸上,企图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怜悯。
但没有,一点都没。
方夕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姿态,这一杯酒下肚,胃里烧的厉害,烧的她脸和眼睛都红了。
包厢自然是待不下去了,她喝完了酒就匆匆告辞。
秦知简在一旁说:“乔桥,你别介意,其实我这学妹心思不坏,就是扛不住你家倪子衿魅力大。她今天这么一说,估计心里对子衿那点心思也放下了,你可以放心。”
余照言开口:“方夕回a大了?”
桑亦搭腔:“a大医学系美女教授,她的课全爆满。是吧啊,她最近不是被市医院召去了么,应该挺忙的。”
桑亦老打趣秦知简说方夕是她的旧情人,不过是因为之前去秦知简和方夕在操场上散步,夕阳,佳人,操场漫步,那叫一个般配。
把她那叫一个酸的。
结果后来误会解开了,方夕那会儿就是找秦知简聊起倪子衿的事儿。
倪子衿:“我不清楚。”
对于倪子衿的回答,乔桥很满意。方夕走后,包厢里又重新热络起来,秦知简和乔桥聊天就如同朋友,两人都默契的没说过任何关于工作的事情,气氛很融洽。
倪子衿就坐在那儿,和余照言和池遇聊着天。
桑亦和乔桥玩骰子的时候,乔桥输了不少酒,等再回到倪子衿的身边,已经带了淡淡的酒气。
倪子衿摸了下她的脸,“不能再喝了。”
乔桥抓住她的手,在指尖亲一口:“倪子衿,你这样会惯坏我的。”
乔桥又说:“我发现我最近变了不少,变得特别骄傲,还有点自大,就是觉得你怎么能这么好啊。倒不是不好……就是,怎么说呢?因为你在,总感觉自己特有底气。我现在都会直接怼人了,你说说?”
“都是被你惯的啊。”乔桥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戒指,“我这样可不行,还好我不会打人,就我这暴脾气。”
“不好吗?”倪子衿笑着说,“改天我教你几招擒拿术。”
乔桥心都要飞起来了,“好,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