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子衿那时候也大致了解了情况,也有帮忙找人,她是知道季青临栽木娄手里了,自己还不承认。那段时间季青临也总喝酒,喝醉了就问她木娄在哪儿?她说还有笔债要和木娄算。
倪子衿问:“她还能欠你什么债?”
季青临一掷酒杯,力气大的酒液洒了出来,她很生气,“……我走之前那天晚上,她把我睡了。这债,我能不讨回来?”
……
倪子衿到酌色三楼找到季青临的时候,人已经没有再喝了,双眼无神的坐在那儿。
酌色经过上次大火之后又翻修了,恢复如新。
看她那样,再说打趣的话也不是倪子衿的风格,把她面前空了的酒瓶拿走,坐在季青临身边,“说说?”
季青临过了好久才看了倪子衿一眼,眨了眨眼睛:“早知道不叫你过来了,你知道你脸上写着什么吗?”
倪子衿:“?”
“春风得意,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季青临叹气,更加觉得自己凄惨,“你是美的很,你老婆呢?”
倪子衿反问:“要说事就好好说,没事打听我老婆干什么?”
季青临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我们不是找人没找着么,昨天得到的消息,说那丫头已经回国了。我不是隔段时间就让人过去原来她住的地儿打听下么,刚巧碰到个稍微知道点情况的,说是木娄她跟着她妈回国了,中途木娄回来过,但是没看到她那个混账爹。”
“还叫人木娄呢,名字不知道?”
这会儿可戳到季青临痛处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又看了下倪子衿,“你瞅瞅我这脸,是不是到处都写着不爽两个字,要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肯定已经把人揪出来了。”
“揪?你念了这么久的人你要把人揪出来?”
季青临呵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念着乔桥的名字就能把乔桥念出来。我念了木娄多久你怕不是不知道?这丫的是不是躲我呢,我就得揪才会出来。”
倪子衿淡淡说:“你可记好你说的,别见面了看人家哭出来。”
“之后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找呗。”季青临点燃了一支烟抽,心里也知道这谈何容易,“你呢,和乔桥浓情蜜意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