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龙啸远弹了下石轻舟的鼻尖。“那天……我发火了，抱歉。”

石轻舟抿了抿唇。“你没有发火。”

龙啸远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故意的。”

石轻舟垂下了眼睑。“龙啸远，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累赘，真的。”

龙啸远的心抽痛了起来。“我知道，是我说的话太伤人了，事实上我只是心情不好，对不起。”

听着龙啸远真心诚意的道歉的话语，石轻舟终于抬起了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夜色的原因，或者是其他。石轻舟的眸眶有一点点红红的。

龙啸远愣了愣，然后呆呆的摸上了对方的眼角。

石轻舟没有动，由着龙啸远摸上去。

“对不起……”龙啸远再一次道歉。

石轻舟微微的笑了笑。“不要总是说对不起，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龙啸远深呼吸了口气。“不是，站在你的立场，你只是希望我更安全一点，我却偏偏不领情。轻舟，怪不得人常说，相爱容易相守难，原先我是不信的，现在倒是有点相信了。”龙啸远苦笑着说道。

石轻舟听着龙啸远的话微微愣了愣。

相爱容易相守难？

他倒是没有想到龙啸远会说出这么诗意的话来，而且……细想的话，还很有道理。

“轻舟。”龙啸远轻轻的唤了一声。“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我该更包容一点的。”

石轻舟缓缓摇头。“不是你的问题……龙啸远，你已经做的够了。只是我的性子……”石轻舟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是我没有女子那样的温柔和善解人意。”

“你就是你，做什么要与女人做对比？ “龙啸远狠狠蹙眉。”更何况，女子有时候善解人意其实何尝不是一种伪装，轻舟，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只是这样的你！“

石轻舟闻言缓缓勾起了嘴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