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隋桢抬手,指腹蹭了蹭他的脸颊。
那之后,隋桢守诺,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付琼偶尔也会自己考虑他说的,但隋桢现在真是对他无可挑剔的宠。
一个月后,韩方来人正式入驻,他们组的位置被让出了大半,正式开始所谓的“弹性工作”。
几个人分散在办公室,轮流用电脑这件事不太现实。大家的图都大,每个人对于笔触等等各项的参数都不一样,硬盘拷来拷去,参数调来调去也麻烦。
付琼知道这是惯用手段,人事都不管的破事,只是高层一些和别人铁了心想搞他们,自然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还要坐座位,做梦吧。
安妮和他们特地讨论了这件事。
想走的人不算,留下的人需要做足接下来可能很辛苦的准备。
首当其冲就是场地问题。
真的让他们分散在各自的家里画,解决了场地问题但又不能解决沟通问题,本身任务繁琐又紧张,好几个人还说感觉和家里人说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于是安妮提出,要不他们就到她家里去画。
之后,付琼每天早晨提着笔记本电脑和手绘板出门去安妮家,几个人就围坐在一起开始画画。
安妮家不大,她把自己的床给移走,剩下一个长桌,下面垫上了几个柜子支撑。大家可以把台式和笔记本都沿一圈架起来。
付琼把她家的小柜子上放上家里带来的咖啡机,和咖啡牛奶及糖。几个一次性杯子,还有一个花瓶。
“你真是到哪儿都有花。”安妮过来拿杯子,给自己的咖啡兑牛奶,“过得好精致一男的。”
“生活那么苦。”付琼给她拿了个糖包放手里,“喝点甜的。”
安妮给他展示她半夜从公司悄悄把他们的组里买的那块白板给搬回来,变成了他们用于头脑风暴的东西。
“我厉害吧。”安妮说。
“你应该叫我。”付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