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桢看见了他,手插在兜里小跑过去,把人拉起来:“你没事吧,站得起来吗?”
付琼痛苦地抬起手摆了摆,接着拉住了他的手。隋桢靠过去,听见他不停重复:“不喝了,不喝了不喝了……不能喝了……”
“……”隋桢扶着他,让他看自己,“是我学长,是我!”
付琼有点迷茫,他被隋桢架起来,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隋桢扶着他的腰,又道:“这个月第几次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喝了不喝了……”付琼不停重复。
隋桢心里窝着火,但又不能发泄,只能把人扛上了出租车去。
他把付琼带回屋子里,付琼乖乖地睡过去了,脸红红的。
第二天他睡到了中午,抬头的时候,头疼得要晕过去。胃里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他翻身就下了床,一下撞到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隋桢。
“……”隋桢看着他。
付琼捂着嘴,捏着手机绕过了他。
他用水把脸扑满,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惨白的像个死人。
一滴滴落下去,滴在水池里。
再转眼,手机上是一条转账信息,主管说昨晚的那笔单子成了,说到做到,给他转了一千五的奖金。
一千五,三顿酒,就能喝来一千五,可是他半个月的实习工资。
付琼手扶着额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进公司实习不是去画画的吗?
“学长。”门外的隋桢在敲门,“出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