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接过水，在乔伊期待的目光下喝了。

“我们已经离开海妖领域了，现在在扎营休息。”乔伊指了指外头道：“也已经入夜了。”

“嗯……”

苏云低头喝水，不敢看乔伊。

乔伊微微挑眉道：“你晕过去之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

“没听见。”

“你听见了！”乔伊哼道：“你都听见了！”

“……”

乔伊凑上前，直视着苏云的眼睛，带着排山倒海的压迫感。

“为什么不愿回应我？”

“抱歉，那个……”苏云下意识地伸手摆出了防御的姿势，道：“我没这个，就那个，目前还不行……”

“为什么？”

“啊……”苏云眼神飘忽。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我一定改。”乔伊凑得更近，几乎要和苏云吻上了。

“我以前可能坏了点，但以后我一定改。”

“不是……”

苏云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