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冽的氣息噴在臉上,她驚愕心跳如鼓,不及反應,又被暖暖的被舔著唇,含住廝摩輕吮,酥麻癢意得令小身子不停抖顫。
暖嫩小身子在胸口東蹭西蹭,是男人都受不住,他輕笑用鼻尖蹭她的:「學會了嗎?小甜貓?」
見貓兒依然失神,大掌撫摸著柔嫩泛著粉暈小臉,指尖輕撓微微紅腫的粉唇,愛不釋手。
她瞬間回神了,鼻唇間的清香和軟滑觸感猶存,明明被欺負了,可她怎沒覺得難以忍受,莫名舒服帶點刺激,身子好似、好似想繼續......
太羞恥了,自尊碎裂,水眸汪汪掉淚!
他忍笑親了親貓兒唇角淚珠:「貓兒別哭了,這般羞辱爺可不好,貓兒明明舒服得直打顫,爺可期待換貓兒吃主人了。」
好想打死他,淚眼惡狠狠控訴:「不舒服不舒服,將軍不該欺負小百姓!」
他氣笑了:「貓兒不學好,不誠實,該罰!」
他再次吻住不乖的小嘴,撬開貝齒霸道侵入,強勢地纏住小舌尖吸吮,她麻癢的感覺更強烈,身子好似酥軟無力了......
他其實也驚訝,小傻貓恐怕長大些會變成妖貓,染了情慾的眉眼撩人,香氣繚繞勾人,小嘴軟嫩讓人吻得欲罷不能。
他愛極輕吮著貓兒小舌:「貓兒要不要老實說?不然爺就繼續親?」
極軟溫熱微癢的磨娑唇舌,她被太陌生太過的情慾嚇哭了:「不要不要,舒服,爺吃得芙兒很舒服......」
他忍笑:「那芙兒學會了嗎?」
她氣哭了:「太、太怪了,可不可以不要吃主子?」
真心想說的太無恥了......
「當然不行。」他撫了撫氣得漲紅的小臉蛋,帶了邪氣笑道:「除非,換主子吃貓兒。」
她瞪眼:「不行,都一樣!」
他嘆氣,帶笑望著氣急敗壞的怒貓兒:「貓兒不乖,只能二擇一。」
她僵了許久,某人笑意不減,她投降,眼神視死如歸:「吃主子......」
她嘆氣,真相了,興遠候府是貨真價實的狼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