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原不肯说的,受了酷刑才松了嘴。”
秦正天眼神凌冽,问道:“如何?”
“那宫女说,是从钱将军手中亲手拿到的封喉草汁,还有从将军处拿来的银票。”
秦曦道:“钱勋英?”
士兵有些犹豫,到底还是说了:“是,是钱勋英钱将军。”
秦正天脸上却没有怒色,只沉声道:“请他来清心殿。”
“是。”
大约过了一刻钟,钱勋英赶来。
钱勋英身上仍着着一身的军衣,是刚在宫中当值。依照惯例,六道兵符掌有者,除秦正天掌有皇城禁军总兵符外,每日有一位将军当值,管皇城的守卫布防。这样一来,除非五位将军同时造反,否则皇城就便不会有内战。前日当值和昨日当值得都不是钱勋英,今日方是。
“参见皇上,各位皇子。”
秦正天坐到正殿中去了,秦曦选择回避了这次的受审,反正他已经把事情安排清楚了,钱勋英必死无疑,由跟他们没有直接厉害关系的秦煜出手,其实更加合适,此刻只需要在里面静听变化即可。
“钱爱卿,二皇子昨日遭人毒害,此事跟你可有关?”
钱勋英磕头道:“圣上明鉴,此事与臣绝对无关。昨日并非臣值班,即便是前日也不是臣,臣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谋害二皇子啊!”
秦煜道:“传宫女。”
那个宫女被虐得浑身是伤,此刻也是披头散发地被带到了正殿之前,双手肿胀,应该是受了夹棍之刑,此时已经不能跪下行礼了。
秦肃道:“父皇,您看她,还是免了下跪吧。”
那宫女心下对秦肃也有了一丝的好感,只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能做的只有保命罢了。那日她收了那士兵的银子,也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了,只是她所想的,是她已到了出宫的年龄,拿了这笔钱到时天高皇帝远,无人再能管着她。
秦正天点点头,那宫女弯了弯膝盖行礼道:“参……参见皇上,奴婢名叫菊香,那日是我给虚竹递的玉脂膏。”
秦煜又问:“你可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