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道:“那便是玉脂膏送入宫中的这段时间。”
秦煜点头,扇了两下手中的羽扇,“正是,如今正在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
秦曦了然:“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念安转头一脸惊奇望向秦曦,“你怎么知道的?”
秦曦回忆着早上上朝时的场景,“今日上朝的时候,那钱勋英见我安然,神色有些惊讶,我派去的人得了一条暗线,说是那兵部原侍郎高富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尊恍然大悟:“不过数月前二哥刚将那屯兵自重的高富棋拉下台。”
念安疑惑,“屯兵自重?”
“不过是乌合之众,不知屯兵为何,一并铲除了便是。”
屯兵自重是假,只不过是因为钱勋英虽然把他的儿子钱伯放在了秦曦营中,内心归的却是秦肃,暗里和秦肃有书信来往,被秦曦的密探得知,秦曦怎么可能能留着这样的人。要说起来,钱勋英的心也够狠,用自己儿子的命,换自己的锦绣前程。
念安也不大听得懂他们所说的官场上的事,自他苏府被查封,他便对朝堂之事更是一无所知乐,“你们几个聊着,我去看看虚竹。”
秦曦没有反对,对颜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紧跟着念安,秦尊也兴趣无多,跟着念安出来了。
“我听二哥说了昨夜的事了,如果真是钱勋英干的,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念安拉着秦尊到了外廊,“官场后宫一向牵连,关系甚密,也牵连甚广,这事你不用管的,秦曦会去处理的。”
碧清心酸道:“念安,你受苦了,你的嘴唇都没了颜色。”
念安对着碧清惭愧道:“我们两个本来一同照顾秦尊,老是这样麻烦你一人照顾,我都过意不去了。”
碧清作势要敲念安的头,但一想到万一念安身后的秦曦二皇子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讪笑着收回了手,“我可没有白干,等你好了,你一个人照顾着,我得好好歇两天。”
秦尊笑,“随你休息。”
念安眨眼:“好!成交!”
秦尊又问:“你沉睡时汐枫先生来过,说是你最近这草药吃了嗜睡,要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