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谦眼中冷笑,低头看了眼案卷,“是我看错了,不是23,是22。”
“警官,你耍着我玩吗?!我要投诉!”房东情绪激动起来。
宁时谦的眼神冷下来,语气却淡淡的,“你说的没错,我骗你的,你上次的口供没有提到年龄。”
“你!你们领导呢?我要投诉!”
宁时谦眯了眯眼,“你很紧张?”
“我不紧张!”
“你心虚?”宁时谦看着他在发抖的双脚。
“我不心虚!”
“你的手在抖。”
“我没有!”房东双手死死抓住椅子。
宁时谦不动声色,“不心虚就回答我的问题!”他盯着房东,盯着那双强制着不抖动的手,和仍然在微微抖动的双脚。
房东脸上呈现一种无畏的状态,和宁时谦对视。
“死者是做什么的?”宁时谦继续问。
“做风铃拿去摆摊卖。”
“你们的房租签了几年合约?”
“一年。”
“……”
宁时谦问了一连串这样看似跟案件无关的问题,房东都飞快地答了。
宁时谦忽然又问,“上个月九号死者交房租了吗?”
“没有!三个月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