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暂时不知道自己分在哪个考场,姜培风和袁铮商量了下,索性一人订两个宾馆。
按照往年的习惯,他们学校的学生也只在这四所学校考试,左右也不会差太多。
高考前两天下发准考证,他们班上的人全都在一所初中考试。
正好是姜培风定的酒店旁边。
迟一步想去订酒店,结果发现都被订满了的同学找姜培风哭诉,求分床睡,被袁铮拒绝:“他就定了间大床房,睡两个人都嫌挤。”
姜培风本是打算定个标准间的,但是他订的时候标准间已经满了,只剩下大床房。
听到这话,姜培风埋头收拾桌子不说话。
旁边的同学便来打趣说:“卧槽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平时老在一起也就算了,都高考了还睡一个房。”
说着,同学余光瞥到姜培风的耳朵,奇道:“咦,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姜培风头也不抬的说:“太热。”说着,把书包往肩上一背,走出了教室。
同学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我怎么感觉姜培风最近不太理人。”
袁铮没在意,毕竟姜培风这段时间没有出现不理自己的情况,听到这话说:“可能他压力太大吧。”
高考前一天,两人到了宾馆,熟悉完考场后,姜培风便一头埋进复习里。袁铮洗完澡出来,姜培风还坐在桌前。不过好在没有学习了,他在发呆。
袁铮一时好奇,走过去看姜培风究竟在做什么。
姜培风隐约感觉旁边有人,回过头,结果冷不丁撞上袁铮凑过来的脸。
鼻子与鼻子的间距估计还剩不到一厘米。
两人距离这样近,袁铮身上的水汽还没擦干,洗发露的香味顺着水汽散开。姜培风甚至感觉自己都被袁铮的气息包围。
姜培风慌忙间“蹭”的一下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带倒了屁股下面的凳子,和桌上的杯子。
他现在的样子,活像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兔子。
袁铮用手指刮了下鼻头,有些好笑的说:“我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