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药效还没有消失。”钱婆子觉得脸上倒是不疼了,只是还有些微的麻痒,应该恢复没有完成,依然在继续。
虽说还没有完全好,但修容散的恢复效果,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了,那岂止是修复九成容貌,在东方不败看来,钱婆子如今的姿容,怕是说她天下第一美人都不为过吧。而且,钱婆子一直自称老身,他真以为她有多老,结果容貌恢复后,一看也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与她现下穿的那身深蓝色,外加碎花的粗布衣裙,极其不相符。
墨肱玠见到钱婆子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丹凤眼,眉宇间自有一股巾帼英气,纤眉微弯,宛如新月般,神态闲雅,肌肤娇嫩,吹弹可破的样子,坐在椅中,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从那眸中神色,才可看她饱经沧桑的深邃,想到此,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心里升起一丝疑惑。
想到就做,他扯住东方不败的袖子,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下,然后又与钱老汉和钱婆子二老说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便出去了。
站在屋外,东方不败疑惑地看着墨肱玠,问道,“有事?”
墨肱玠也没想拐弯抹角,遂直言直语,“东方,你那义母贵庚了?”自从见了钱婆子的容貌,他连令堂都说不出口了。
东方不败听了他的问题一愣,年龄什么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自从看了义母的样子,他也明白墨肱玠的疑惑。但想到系统一号曾经解说过的驻颜丹,还有义母给的星尘砂,那特殊神奇之处不可言语,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亲耳听过,他或许跟墨肱玠一样,也觉得不可置信。
心思转动,在墨肱玠看来,东方不败只是沉吟片刻,就听他解释道,“本座知道小侯爷的心之所想,义母高龄暂且不知,但应该是与她所练功法有关。”
墨肱玠听完,点了点头,在他心里,也大概只有这种说法可行了,毕竟白国有很多传说,也皆带着神秘色彩,而且东方不败在他看来,也略有些神秘,所以他还是相信他的说法的。
既然已经解惑释疑,两人也不能干在屋外站着,于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又回到屋内,此时钱婆子觉得脸上的麻痒越来越微弱。重新落座,几人边喝茶边等待,也就个把时辰的功夫,钱婆子的脸又光滑了几分。
“药效过去了。”
随着钱婆子的声音,钱老汉连忙拿来铜境,让老伴看看效果。
钱婆子低垂着头,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脸上的疤痕皆无,她有多久没见过这张脸了,说不激动是假的,只见她全身颤.抖,尤其双手抖的最是厉害。仔细一看,镜面上滴落水痕,她竟是哭了。
钱老汉走上前,手轻轻地搭在老伴的肩头上,状似环抱着她,语气有些笨拙无措,哄着对方,“脸刚好,快别哭了。儿子在屋里呢,该看你的笑话了。”
他心里老怀安慰,有生之年,能够再次见到伴侣的这张脸,此生无憾了。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就为了可以治好老伴,如今美梦成真,该是件开心的事。
钱婆子破泣为笑,用帕子擦了擦泪眸,嗔怪地说道,“我哪有哭,只是有些激动,控制不住想掉泪罢了。”
不好意思地瞅一眼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钱婆子绷起脸,警告道,“尔等小辈,不许嘲笑老身。”
东方不败冲着她一作揖,偷偷给墨肱玠打眼色,同时无奈地说道,“义母在上,孩儿岂敢。”
墨肱玠瞧一眼,与东方不败眉来眼去,也忙挥手保证道,“不敢不敢,本将什么都没看到。”他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句话,招来三个人的鄙视。
钱婆子不跟他一般见识,就当没听到他说的话,然后吩咐侯在门外的仆从,让对方打两盆水来。东方不败意会了义母钱婆子的打算,扯着墨肱玠就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