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同事——阿may便一脸不悦地跑过来,有些气恼地对说道,“那娘们的口味真是刁钻,不是嫌我们羊腿烤得太老了,就是觉得我们放在她意大利面利的芝士少了,还要什么栗子蜜,她是要吃法国大餐吗?那就去法国餐厅吃啊!”
许幸然眼皮一抬,正好对上阿may那双烦燥的眼睛,阿may深知她角色的转换,立刻讨她委曲,“serena,我真是被她弄得快没辙了。她现在要我去什么韭菜葱饼,可我们的菜单里根本就没有这个!”
“你跟她解释了吗?”她一边问她,一边拿着笔在上面写着。
阿may点点头,“我看她是故意来找茬的,说不定就是那种美食公众号里的编辑啊什么的,要是我们服务不周,供不上她想要吃的,就在网上写乱七八糟的评论文章。”
旁边的酒保则不同意她的说话,调侃道,“说不定是人家到了更年期,你看我妈就是啊,天天嫌这个不好那个不灵,搞得我和我老爸有时候真差不跪在她跟前嗑几个头啦!所以更年期妇女绝对是这个星球上最缠的生物,没有之一啊!”
“切!”阿may就差没把自己手里的托盘往酒保脑袋上扣了!
虽然他们依旧在说笑,可许幸然还是上了心,她觉得不能袖手旁观,于便问阿may,“她在哪儿?”
“18号座位,就是靠窗的那个。看上去挺有身份的,还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阿may收住调笑的语气,小心翼翼地答道。
许幸然的目光顺着阿may所说的方向望去,握在手里的笔却叭地掉在了桌上,她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掩饰内心之中没由来的惊慌。
“serena,你怎么了?”见许幸然的反应怪怪的,阿may无不担心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