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鬼,你们想死吗?不长眼的东西!”
纷扬落下的洁白羽毛中,成群的守护甜心在小叽萝周围悬浮,为首的那只小甜心头顶绷着大大的ok绷,迎着燕无羁飘了过来。
燕无羁猛地反应过来,这是那天蛋壳擦伤、被他贴了创可贴的那只黑蛋。
她停驻在小叽萝面前,目光闪动,“燕桑,我们要回家啦……”
“……”燕无羁伸出手掌,捧住了她。
那只小甜心在他掌心站定,闪着泪光对他露出甜甜的笑容,“一直以来都那么照顾我们……谢谢你。我们都很喜欢你呀!”
银仙认真想了想,将挎包暂时放在树下,模仿着少年刚才的几个动作,简单比划了几下。
“谈不上研究,仅仅是从前见过不少,有一些了解罢了。”
日舞在很久很久以前,本来就是献给神明的祭祷,身为被供奉了千年的神明,这种从江户时代就经常频繁在眼前出现的舞蹈,银仙其实比很多现代人都要了解得深。
他一边比划,一边随口解说道:“像是刚才想要表达悲念的‘松叶流’,倘若在衔接中加入一点点‘追分’的气势,那么即便跳的是等待恋人归来的女舞,也能流动出哀而不伤的不一样的感觉……比起怨妇一样连绵不尽的哀思,充满希望地等待归人,不也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