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医生说,日记写的很好,要你坚持,知道吗?”他帮着人做按摩,麦色的大掌揉在白嫩的小腿上,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扯东扯西的。
徐秋冉嗯了声,自己转了下脚腕,松了松筋骨。
两个人的状态都很放松,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闲适。
“再等等吧,等事情都忙完了,我调岗了就可以陪你了。”易珏盯着她出神,仰头探身去亲她,把她接了个满怀。
她有话要说,又被他堵住了嘴:“唔…唔怎么要调岗?”
实在是有点意外的,第一次认识他就是缉毒大队的易警官,现在说要调岗,她很难相信这是他会做出的决定。
“太危险了,怕你心疼。”他笑嘻嘻的,看起来没个正形儿,但徐秋冉就是知道他要说的意思,有点想哭,伸手抱住他。他说的没错,她是真的会心疼。
易珏低头叼住她的唇,舌尖刚刚探入,房门就有人敲响了,不用听声儿都知道是谁。
他烦死了,头疼的不行,真的第一千零一次生出要把他妈送回老家的念头。徐秋冉平日里就不愿他在老人面前和自己表现亲密,关了门,好不容易逮着了亲会儿,又要来敲门。
“秋秋,出来吃夜宵噻。”许桂芳做了番茄鸡蛋挂面,总惦记着她晚上没吃饱。
果不其然,徐秋冉条件反射就把人推开了,看他错愕的眼神,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那对猫儿眼弯弯的。
“知道了阿姨,我马上出来。”她声音都染上了笑意,一边把他的手从自己睡衣里扯出来,一边去回应许桂芳。
易珏哀怨极了,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裤裆,隆起了一大团,真是擦枪走火都能起性的年纪,偏偏又哪哪儿都不方便,真是要憋惨了。
她安慰地亲了亲他,要他抱到轮椅上去,在男人面前就懒得很,下午还拄着拐走得飞快,现在新鲜劲儿过了,就嫌撑得胳膊酸了。
又养了几天,许桂芳天天大骨头汤伺候着,喝得易珏都要反胃了,所幸徐秋冉也争气,没几天就能下地勉强走了,家里人都当她是瓷做的,不许她多动,怕伤了筋骨。
再一次去复诊的时候,医生也说可以慢慢地走,要多锻炼,肌肉才会恢复到以前的水平,这几个人才肯放过她,愿意让人到楼下花园散散步了。
晚上去江边散步是他们家的日常,徐秋冉现在一般也能慢慢地走一会儿了,就是走得慢了点,有时候出门一趟都要大半个小时。
这天夜里,易珏忙完手头的事情,刚准备睡的时候,就有人敲门了,他以为是他妈,结果是鬼鬼祟祟的徐秋冉。
“我可以跟你睡吗?”她仰起头来看他,最近被养胖了些,脸蛋似乎有点肉了,黑眼睛水灵灵的。
徐秋冉知道他憋得难受,最近为了不让自己冲动,他也不好多碰她身子,毕竟撩起来的火也是自己灭。
天气热,她睡觉的时候换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睡裙,能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跟挺立的乳尖,贴在滑溜溜的布料上,很打眼。
易珏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喉结上下滚动后,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有气不知道往哪里出:“爸妈在家,别招我了行不?”
她把他湿漉漉的口水重新还给他,脸颊在男人下巴乱蹭,鼻尖磨到了他的喉结,能听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他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翘挺挺的屁股,自发地错开身子让她进来,嘴里恨恨地骂:“天生来治我的。”
徐秋冉已经一溜烟爬上了大床,看起来腿脚恢复得不错了。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夏天难免受不得热,所以房间空调温度有点低。
她窝在被窝里,台灯暖暖的光打在脸上,看起来很乖的样子,一对猫儿眼人畜无害。
易珏关了灯跟着上床,从身后搂住她就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