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樵气得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是主簿家的女婿哎,难不成等成了家,还住在侧房的厢屋里?”
“唉,那门亲事,老实说也定得冤枉啊。”喻余青耸肩,垮了张脸,“现在想想,我说不定被人算计了。”
“这又是哪一出了?”王樵奇道,不过他也觉得,以喻余青的性子,不风流个够本就谈婚论嫁,也的确不是他一贯风格。
“唉,说来惭愧,所以都没和你说过,我爹也不敢告诉老爷。”他咳嗽一声,“那日里,我与傅家小姐深夜幽会……”
“等等等等你等等,你——啥?”
“哎呀,不要我第一句话你就接受不了啊,这让我怎么坦白?”
“你半夜翻人家未出阁闺女院墙里了?!喻余青你要脸不?——”
“嘛,这个怎么说呢,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嘛,话本里写的都是这一类艳情本子,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嬉皮笑脸地,“怎么,换我这就不高兴了?那我说个高兴的给你听听嘛,这登徒子立刻就现世报了,是不是个特别具有现实警示意义的故事?”
王樵瞪着他。“你……难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