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总共就一个师的美军,在抽出一个旅沿拉里坦河布防以后,急切间还没能调回来,剩余一万多人带着几千人的民兵根本挡不住德军的进攻,尤其是因为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赶到布鲁克林大桥,这支德军在指挥官兴登堡少将率领下已经彻底撕下他们伪善的嘴脸,毒气弹毫不留情地砸向美军,本来就是一堆新兵刚刚拼凑起来的这个美军师和那些城市中小职员,普通工人组成的民兵 ,在这支堪称这时候世界上战斗力最强的军队的狂暴攻击下几乎瞬间做鸟兽散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过兴登堡的麻烦也不小,虽然美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通往布鲁克林的道路上,那些蜂拥着逃往曼哈顿的难民,对他的阻击效果却远远超过美军。
上一次塞韦拉炮击纽约,涌进曼哈顿的黑鬼和墨西哥裔,再加白人中的黑帮,趁乱差点洗劫了整个曼哈顿,甚至都和维持秩序的国民警卫队发生枪战,现在更大的机会摆在面前,那还不一个个瞪得眼珠子都绿了,发了疯般跑去打劫。
被激怒的兴登堡,为了清理出道路不得不朝着这些平民发射毒气弹,包括使用冲锋枪扫射,拿刺刀驱赶,总之努力杀出一条血路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倒是俄国人这时候进展顺利,很快就控制了布鲁克林并且冲到了汉密尔顿堡,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从陆地上用重炮轰开这座已经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要塞。
而就在同时,沿牙买加湾进军的王士珍,也再一次把大炮架到了洛克威要塞背后,因为穿甲弹数量不足,这一次他不得不用上了穿爆弹,然而他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太高估美军要塞后背的防护能力了,这些穿爆弹同样能够轻松穿透外墙。
没有多少科学知识的王士珍,自然不会明白自己手中这些五十二倍径的一零五炮八百五十米每秒的初速意味着什么,美军要塞后面那点几十公分厚的钢筋混凝土墙对这东西来说就是渣渣而已。密集的炮弹一发接一发打进洛克威要塞。然后带着无数钢筋混凝土碎块在里面炸开,用弹片肆虐着尽情收割生命。
就在他从背后炮击洛克威要塞的同时。海上的舰队也在拿舰炮不停向着这座要塞倾泻炮弹,大口径炮弹爆炸的火光直接淹没了这座要塞,就连原本在海滩上准备阻击工兵的美军,都被它们炸得不得不退回要塞。牙买加湾内四艘冲锋舟破浪前进,驻守要塞的美军绝望地挣扎着,可惜他们的结局早已经注定,半个小时后这座内部守军已经死伤过半的要塞,终于在两吨锑恩锑的巨大爆炸威力下变成了废墟。
接下来就该是纽约湾了。
下纽约湾绝大多数航道都已经被锚雷封锁,只有一条通道进入纽约湾海峡,这条通道完全在对面华兹沃斯堡和汉密尔顿堡的舰炮覆盖下。而且在海峡入口处还有大批驱逐舰和鱼雷艇保护,更可怕的是岸边还有岸防鱼雷。
爱迪生公司为美国海军生产了大批最早的线导鱼雷,当然不能说线导,这种电动的直瞄鱼雷采用陆地上的电源供电。也就是说它在航行过程中得和后世的线导鱼雷一样,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电线,当然这是动力电线,很粗的,所以鱼雷航行不了多远,但在纽约湾海峡入口两侧还是很有效的,可以说美国人为了保护纽约的大门,已经做到了无所不用其极。
很显然联军舰队,对于眼前的局面也是一筹莫展,甚至不得不在海面上停了下来,这情景让华兹沃斯堡内的托马斯准将非常欣慰,作为下纽约湾防御司令,他对自己设计的这套防御体系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桑迪胡克和洛克威两座要塞被毁非常出乎他意料,但是下纽约湾的布置上,他还是至今没有找到弱点的,连设计者都找不到,就更别说这些敌人了,想打开下纽约湾,那就准备好那几十艘战舰来交换吧!
“将军,他们要干什么?”这时候一名军官愕然地发现,对方其中一艘很显然是被俘的美国商船上面正升起一面白旗,然后从舰队中缓缓开出,顺着水雷中间预留的航道开了过来。
“干什么?肯定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雷区范围,让这艘商船给他们确定一下,同时过来劝降罢了。”托马斯准将满脸讥笑地说。
实际上这条通道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但凡出港的商船都能知道,水雷区的意义并不在于袭击敌舰,而是把它们限制在便于岸防火力打击的范围内,像纽约这样的美洲第一大港口,搞一条秘密水雷带是无法想象的,所以对于这艘商船的行为他并不怎么介意。
“要不要击沉它?”军官问道,如果把这艘商船击沉,就等于彻底堵死航道了。
托马斯犹豫了一下,不过习惯性地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他们以谈判名义过来,我们这样做会有失名誉的,再说只要我们愿意,随时可以把航道堵死,不必多此一举。”
他这话说得不假,在华兹沃斯堡外面的码头上,有六艘征用的商船正在待命,随时准备开过去堵死航道,作为一个爱惜荣誉的人,把打着白旗来谈判的人干掉很容易成为自己的人生污点,所以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当然他很快就要为自己的荣誉付出代价了。
“五百吨**爆炸,场面真让人期待。”远处的杨皇帝,看着正在驶向华兹沃斯堡的商船,忍不住有点小激动地说道。
这一招是来之前就做好准备的,下纽约湾很难攻破,这一点无论杨丰还是那些将军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才想出这样一个最简单有效的损招,原本**是放在一艘补给船上的,后来俘获美国商船后,干脆把**全转到这艘船上了,这样的话以后比较容易解释。
“现在就看这位将军,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了,如果他没有按照我们的设计,那么就只好牺牲海因茨少校了。”小毛奇很是惋惜地说道,同时看了看手中的怀表。
托马斯可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倒霉了,这艘在纽约注册的美国商船很快就靠了岸,然后三名联军代表趾高气扬地走出来,向他和部下宣读了限期投降的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