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众人聊得欢畅的时候,一个个突然都发不出去消息了,被提示群主已将本群解散。
刚解散了群许麓州就收到了好几个损友的私信,全都是骂他不仗义的。许麓州没工夫回骂他们,赶紧私信给“小皮球”,让他不要拍视频,就算要拍也只能私发过来,发完必须立即删掉。
“小皮球”说行,又问他拿了视频打算怎么办,现在要不要站出来帮驸马爷解围。
许麓州有经验了,毫不犹豫地说赶紧去解围,怎么对驸马爷好就怎么说。至于视频,他得发过去给他烈哥看,这毕竟是人家私事,到底要怎么做由人家自己拿主意。
谁知“小皮球”却说那就没必要了,他看到太子爷已经来了,就站在两人中间呢。
来了?
许麓州干巴巴地嚼着这两个字,不理解他烈哥怎么会跑军区医院去,不是说要去追烈嫂的么……难道是驸马爷给他打电话求救?那也不可能那么快呀,除非烈嫂也在军区医院附近。
军区医院附近?!
是附近还是他就在军区医院里?!
完蛋!烈嫂不会是……
许麓州忽地捂嘴,奔向厕所吐奶。
苏烈挡在沈桐面前,望向陈芷伊的眼神能吃人。他根本就不会去怀疑是不是沈桐扯开了她的肩带,甚至连不小心扯开这种可能都不会有。
“谁让你来找他的麻烦的?胆子够大的,做戏做到这种程度,你还真知道怎么倒追男人!”苏烈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丝毫不觉心软,甚至只有厌恶。
陈芷伊怕苏烈,但现在有人围观她也壮了胆,捂着肩膀哭哭啼啼地说:“我没有做戏,真的是他非礼我,他之前就对我一直纠缠,我说我有男朋友,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可他还是……我只是给他妈妈捐赠了干细胞,什么都没想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我……呜呜……”
沈桐站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在说谎!”
他的辩驳苍白无力,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连苏烈一块儿指责,说他们两个大小伙子欺负一个小姑娘,搞不好就是合伙非礼来着。苏烈听了气得不轻,撸起袖子就想给他一拳,幸好沈桐还算理智,及时拦住了他。
不能斗勇那就斗嘴皮子,苏烈又把沈桐护在了身后,拔高了音量说:“说是捐赠,其实就是卖啊,这女人仗着捐赠过干细胞就三番五次向我们敲诈勒索,已经给了她几十万了,还不满足。我们也知道承了人家的恩惠就该报答,可现在真的是已经山穷水尽,没有钱给她了她就耍这一套,你们可别被她骗了!”
陈芷伊红着脸说不是这样的,他这是污蔑。
苏烈又说:“按理说你这是救命之恩,再怎么报答也不为过,但是总得给我们缓和的余地,高利贷也没有逼那么紧的吧。老人家的手术费、住院费前前后后花了不下两百万,我们也是刚工作没多久,实在没有余钱。为了给你凑够数字,我俩把家里稍微值钱点儿的东西都卖了,现在就剩下一条小金毛实在舍不得卖,你就稍微缓几天不行吗?”
陈芷伊扯着嗓子喊:“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要过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