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嫌弃他,反而心疼他,这一切,真是太好了。
“快点吃药。”
君墨凰轻轻推了推他,帝凌天力道好大,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
“呜呜呜呜。”
透明丝线见到君墨凰还活着,愤怒得发出呜呜之声,又要冲上前,拚着老命也要将她置於死地。
“放肆!”
帝凌天衣袖一拂,手掌拍向透明丝线。
透明丝线已经实力大降,立即被打得倒飞出去,回到它原来的所在地。
君墨凰往它消失的地方一望,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与帝凌天来到的是一处地下墓室。
墓室宽广无边,高台上,一架透明水晶棺竖立,一名白衣,黑发男子闭眼,安睡在其中。
金光回到的地方,就是水晶棺中,白衣男子的眉心。
让君墨凰诧异的不是这里有一架水晶棺,而是水晶棺中的白衣男子。
尽管他闭着眼睛,君墨凰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这……凌天,这是你的父亲。”
水晶棺中,正是帝凌天生父,神符者的君王,帝以泽。
君墨凰在古战场中见到过他,在刚才的笔画中也见过他。
难怪,难怪山洞中刻绘的那些符术如此精妙,让她
“不错,他的确是我的生父。”
帝凌天看着水晶棺中的帝以泽,血色双眸中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绪。
帝凌天牵着她的手,走上前。
水晶棺中的帝以泽,与君墨凰在古战场与壁画中所见一样,是一个面容极其俊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