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吧……洩出来……」阎毅更近一步地勾引,终于让陶昕瑀洩了出来,她难耐地淫叫着喷洩着汁液,就快要虚脱。
阎毅迅速拉开后车门,一把将她转向了正面推倒在后座,他快速地覆了上去,并且极大地撑开了她的腿心,他一口气将自己全根没入插入最深,然后暴烈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陶昕瑀被男人禁錮在怀里炙烈索要,她已经再禁受不住,满嘴只剩求饶。
「受着。」阎毅的眼眸已经从原先的炙热转而变成慾望至上的阴騭,他冷冷命令着女人,性感的臀部没有停止的疯狂起伏着。
「求你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陶昕瑀攀着男人健壮的臂膀,双腿大张地任人进出,她的丈夫将她攻城掠地的霸佔,把她榨得连汁都不剩,全部吞噬。
阎毅不再回应,只是强势又狂傲的极速插干,他的坚硬在他炙烈又疯狂地抽插女人之后,终于来到最后。
腰身后方突如一阵酥麻之感,身前的女人已经用完体力,软烂在自己怀里,他见她如此颓败的模样终于满足了心里的欲求,再十几下极度深入的插干后,他重重插入女人宫内,激烈地喷发了自己的浓郁精华,他爱怜地吻住了女人娇嫩的红唇,一边吸允着她一边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性幻也随即出现于他的脖颈,他们……
终于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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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过后,阎毅体贴地为妻子整理好了身体与衣物。
而被激烈使用之后的陶昕瑀无法行走,只能让丈夫搀扶着她回到了前方副座坐下后,阎毅才发动车子,驱车下山。
陶昕瑀泪眼汪汪地,却再无力气责怪不知节制的丈夫,她虽然不满男人的需索无度,却无法否认他的能力,确实给了她满溢而出的满足。
全身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男人的气味,陶昕瑀知道自己已经被身旁男人的精水给做了记号,她不再是自己的,她全身上下都已然属于这个阎姓男子所有,她已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她无语地望向一旁饜足的丈夫,此刻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让她始料未及。
当初自己对这段婚姻抱持着不是很看好的态度,却未料他们二人竟然如此恩爱异常,几乎夜夜欢爱,没有一日落下。
可是,就因为夜夜做爱,所以让她更加敏锐地发现了丈夫的异常之处。
前两天的丈夫虽然也很激烈地索要着她,可是那个时候的他还知道拿捏分寸,再怎样暴烈却仍旧在动作上保有几分温柔。
但是今夜的丈夫没有分寸,没有尺度,他狂傲、任性,不管世俗礼教,如同一匹脱韁的野马,不受任何事所束缚。
这和原本性格严谨的丈夫根本大相逕庭。
她真心确认,身旁的丈夫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丈夫了。
可是,她今晚对他说出了心里的疑问,问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的性格缺陷时,他却又不像说谎般的否认自己拥有双重人格,这一切,扑朔迷离得让她头疼,也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如若他不是双重人格患者,那么会是什么原因让他出现如此反差的举动呢?
夜夜不停的欢爱里,一个丈夫带给她的是两种不同感受,让她拥有一种似乎自己有两个丈夫的错觉……
等等!
两个丈夫的错觉……
想到这里,陶昕瑀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不安失措的眨着眼睛,心里划过一个既荒谬又恐怖的念头。
两个丈夫,两个丈夫……
不可能的!她用力闭上眼睛,极力排除着自己脑海里那个没有根据的猜测,这样可笑无理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的!
再说了,她从未听过阎昊提起他还有兄弟的事情,更何况,身边这个男人明明就和阎昊长得一模一样……
等等……
一模……一样?!
陶昕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心里发颤了起来。
难道……是双胞胎兄弟?!
双胞胎兄弟共娶一名妻子?!
为什么?没有理由啊!就算是双胞胎兄弟,为什么要共同迎娶一个女人呢?这是完全不合理也没有必要的一件事哪!
陶昕瑀皱起眉心,闭上眼睛假寐起来,她完全无法合理解释心中那个荒诞的猜测,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默默地在告诉她:
也许,你的人生就是如此荒谬……
陶昕瑀,若是你真让一对兄弟夜夜轮流驰骋在身上,那么,你在他们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提供自己的妻子让自己的兄弟洩慾?
陶昕瑀开始越想越忧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