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潼潼说的‘喜欢’,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喜欢。
“潼潼想吃肉?”想想,他联系蒲潼荏说的话,只得出来这个问题。
蒲潼荏脸差点皲裂。
“没有。”他紧紧地绷着小脸。
“那潼潼问内丹是何意?”郝曜颜不解。
“难道我问内丹,就是想吃肉?”即使真有那个想法,但你这样点出来不觉得不对?
郝曜颜眼里掠过茫然,“不是吗?”
他还以为潼潼眼馋了,再加上他说‘喜欢’它,所以这才有此疑惑。
蒲潼荏心里有气,并不是特别想跟思路不跟他在一个频道上的人说话。
于是手臂一收,身体一扭,侧身不高兴地用后脑勺对着他说:“那头兽还剩什么?”
郝曜颜听他问有关那头兽的消息,本欲不想多言,然而他发现潼潼好像在生气。
秉着不想让对方生气的缘由,因此郝曜颜没考虑多久,老老实实道:“基本上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蒲潼荏圆圆的眼眸微顿,眼角碎芒不经意划过他的脸,“你见过?”
郝曜颜回想了片刻,说:“前几天听郑卫国提起过。”
“他提起过?因为什么?”蒲潼荏追问。
郝曜颜神色绷紧,眼里浮现出慎重之色,“舒明徽实验失败,想通过监管局和云家再次交易。”
舒明徽?蒲潼荏觉得这个人名有点熟悉,细细一想,脑中出现一个身材修长,带着眼镜一副学究模样的俊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