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效果,还属逃跑逃了几步的黑影。那人身体不能动弹,眼里慌张了一瞬,没有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件白色玉盘,肉痛地刚要使用,脖子处传来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伸手就扒。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双野兽般的竖瞳,美丽、冰冷又残忍,紧接着脖子一疼,没了意识。
手中的玉盘‘吧嗒’掉在地上,惊醒了另几个蠢蠢欲动,满脸惊惧的几人。
看着被郝曜颜生生撕裂的同伴,绝望萦绕在余下的几人中,好不容易生起的逃跑心思,也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别、别、我放弃,我投降,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啊——”话未说完,脖子已与身体分离。
任盛表情慎重地看着前方不对劲的郝曜颜,余令中过来探头说,“他这是发病了?”
余令中声音里很是忌惮。
任盛肃着脸点头,眼角突然瞥见动作奇怪的宋平生,心思一动对余令中说,“叫几个人盯着宋平生,有什么异动,立马告诉我。”
余令中眼睛下意识看向后面往蒲潼荏身边凑的宋平生,无奈的摇摇头,给身后的一人交代了一下,继续盯着似野兽一般将那几人依次撕裂的郝曜颜。
“他在干嘛?”余令中好奇问。
任盛也不了解,按理说那些人已被他杀了,没了诱发他发病的病源,理应应该脱力昏迷才对。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皱眉看着手里拿着残肢闻的郝曜颜,有种眼皮直跳的不详预感。
“他不会要吃那尸体吧?”余令中整个人眼神都不对了。
眼见郝曜颜的头离残肢越来越近,一个黑色锅飞了过去砸在他的头上。
“搞定了,搞定了就过来,还在磨蹭什么?”蒲潼荏不耐烦地说。
余令中咂舌,看着猛地盯住蒲潼荏的郝曜颜,那眼里残暴硬是令他别开了眼。
“吼……”郝曜颜陌生又暴躁地朝蒲潼荏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