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蔺景枭依旧心猿意马,他双手放在胸口,身体直挺挺地躺着,耳朵也不敢动弹。
相比较挺尸般的僵硬殿下,袁奕典就随意多了。
不得不说,属于舰长的专用房间豪华的一逼,床柔软且清新,并没有任何**潮湿的气味。
袁奕典脸颊蹭了蹭枕头,是冰冰凉凉滑滑嫩嫩的触感。
他记得哥哥随意提了一句,说将舰长房间让给他,已经派人重新收拾了。
这应该是千年冰蚕丝,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哥哥的一番心意吧。
袁奕典嘴角勾起,侧了身脑袋转向大老虎,看清大老虎的状况,眼里的温暖的笑意立即加深。
这个姿势非常标准,可以收拾收拾放进棺材了。
袁奕典从未见过殿下人形时的睡姿,平日都和大老虎亲亲热热抱在一块。
第一次见殿下的睡姿,完全可以感受到,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轻盈脆亮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蔺景枭心跳失衡,他知道是小植人在乐,但乐什么他却一头雾水。
蔺景枭紧张地憋着一股气,胸腔鼓鼓的,那对儿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
唔,他再看我。
他还在看我。
大老虎的身体愈发僵硬,余光一瞥一瞥的。
身侧的床向下压了下来,蔺景枭的圆耳朵倏地立起来,他嗅到对方的甜美气味靠近了。
他,他要对我做什么。大老虎红着脸颊垂下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