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确定是疼还是舒服,陆时唇齿间溢出气音,手掌又慢条斯理地揉弄着楚喻的后颈,哑着嗓音,“慢慢吸,乖,慢一点。”
楚喻吸血吸得自己四肢发软,松松攥着陆时的衣服,听话地放缓了吸血的速度。
等他松开牙齿,用舌尖在伤口舔过,借着床头灯的光去看陆时时,发现对方半阖着眼,神色倦懒。
“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陆时手指碰上楚喻的嘴唇,描摹着他的唇线,“是我睡前忘记喂你了。饿醒了?”
“嗯,饿——”
他刚张口,陆时的手指就顺势探进了他的嘴里,搅弄起他的舌尖。
楚喻敏锐地发觉,确定关系后,陆时就跟撤去了桎梏一般,雄性的攻击性和侵略意味变得更强了。
比如现在。
以前都不觉得,但这时候,楚喻产生了些许不太好描述的联想。
慌忙用舌头把手指抵出去,楚喻嗓音也稍泛起哑意,“陆时,该、该睡觉了。”
用指腹将楚喻唇角的水渍擦干净,陆时才满意了一般,应了一声,“嗯。”
周末两天过得很快,楚喻星期天上午回了一趟家,把要穿的衣服塞行李箱里,拉到学校。衣服都在衣柜挂好,楚喻又去敲隔壁宿舍的门,没人。
他想了想,改打电话。
陆时接电话的声音很低,“到学校了?我在自习室。”
“嗯,到了。”楚喻下意识地也降低了声音,“那我来找你!”
抓了本漫画书,楚喻就往自习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