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月山又打量楚喻,“校花,你这是……又犯病了?”
“什么犯病?”楚喻瞪眼的力气都没了。
他从昨晚凌晨开始,全身的低热就起来了,难受的睡不着。
等早上起床,心脏“砰砰”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震得他耳膜疼。太阳穴两边的血管,更是要爆炸了一样。
“就是你开学得的那个病啊!”章月山艰难回忆,“那个……叫、叫、植物神经紊乱!对,就是这名字!”
“嗯,差不多吧。”
楚喻有气无力地说完,又准备趴下。
章月山想起来,“对了,陆神不在,你作业抄谁的?”
“不抄了。”
楚喻趴好,无所谓道,“懒得抄。”
以为是月考刚过,楚喻没心思学习。章月山想起什么,“我昨晚上听见的消息,管逸阳转学了。”
楚喻脑子转的慢,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妄图叫我爸爸那个谁?”
“就是他,不仅他,还有诬陷你作弊那个房鸣哲,教研室主任的儿子沈仲铭,齐刷刷转学!”
李华正捂着耳朵背课文,听见他们八卦,回过头,迅速参与进来,“还有还有,沈仲铭偷他爸钥匙,开抽屉偷试卷这事儿,据说在家被吊起来打,哭声小区门口都能听见。”他补充,“他家住二十层。”
接下来,章月山开始和李华讨论,关于沈仲铭家住二十楼,哭声到底能不能传到小区门口这个问题。
楚喻没参与,他难受得有点暴躁。
转头看了看身后空着的座位,觉得更难受了。
楚喻就这么趴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