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只麻雀停在栏杆上,叽喳喳叫,又飞走了。
陆时重新起了个话头,“那你怎么一己之力,拉下平均分的?”
“哦,这个啊,”楚喻回忆,“当时晚上看漫画书看晚了,早上打瞌睡。我原本准备睡十分钟就开始做题,没想到睡醒的时候,就只剩十分钟了。于是,我机读卡全涂了c。”
“为什么全选c?”
楚喻眼里带一分淡淡的鄙视,“你不知道这个终极定律吗?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搞不清楚就选c!”
陆时:“……”
站了一会儿,楚喻突然又隐隐闻到一股香味。
他皱皱鼻子,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陆时身上,眼神微亮,“你真没在身上揣什么好吃的?”
陆时眸色转深。
否认,“没有。”
他又问,“你闻到什么了?”
“我这段时间病了,医生说是那个什么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反正吃什么都没多少味道,稍微多吃两口就吐,惨的一批。但你身上,我闻到有一股香味,也太香了,勾的我好饿啊!”
楚喻手心贴着冷冰冰的墙砖,又换一面,拿手背贴着。
陆时问他,“就我身上有?”
“嗯,这香味我也没闻到过几次。”楚喻说起就来气,“不过我昨晚半夜也闻到了,不知道是不是睡懵了产生的幻觉,反正我蹲地上,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源头在哪儿。”
半夜。
陆时看了眼戴着手表的左手腕。
楚喻估计忘了,他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